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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次的寻根路_dxb.120ask.com

幽而闲远。也许,这样的体会不是真实意义上的存在,但在心灵,不藏污不纳垢之处,它有了真正的栖息之地,而且永久不腐、不变质。

我喜欢游走在暮春温暖的乡间,小麦没有抽穗一个长势正猛的时节,总是能给我带来很多的欣喜。拿着相机出门前,我曾约一个朋友来田间走走。“就咱这破地,破房子、烂屋子,到处都是土,有嘛可拍的啊。”我的盛情没能约来朋友,自己一个人上路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。沿着儿时学骑自行车大高坡一路向下,东边是一排排建起的新房,地基是原来的打麦场,那儿曾是我光着脚奔跑的地方,坐在轧麦子的石头砣子上唱过歌。秋收后,麦场上是一个个堆起的麦秸垛,我曾和一群同龄的孩子在那练习过“拿大顶”,手下麦秸一滑伤到了脖子,虽无大碍,从此也再没有练习过这绝活。这时,盖房子的男人中有的打起了口哨,多年未听,还真有些不习惯。于是,沿着向西的路走开了。

村西的地标性建筑不得不说。在《南皮县志》中,说它是“古黄河堤”。不管它有多辉煌的历史,总之,古代风貌在当下早如何治疗癫痫病比较好已荡然无存,昔日的风光无限早已随着历史的尘埃挥之殆尽。最早有关它的印记,还是从老一辈人口中得到的:高高的土基上曾经有一座庙,庙里有很多的和尚,每年腊八节时,庙里的和尚都舍粥给穷人,十年浩劫庙拆了,和尚也没了。现在就成了死了人烧纸的地方了,人们都叫它“庙台子”。我小的时候庙台子还很高,最高的地方差不多得有十来米,低矮处也有一房多高。那时,庙台子的坡度不是很陡,很多孩子爱在最高处沿着光滑的小路一滑到底,不知有多少条裤子都是在那额叶癫痫病的治疗方法有哪些磨破的。后来,言传庙台子上有狐狸和獾,还有很多刨开的新土和大小不一的洞。那一段时间,很少有孩子再去那玩了。由于历史悠久,曾有和尚居住,还有狐仙出没,庙台子自然而然地就有了些神秘色彩。

现在的庙台子被盖新房拉土垫地基的人铲的越来越小,显然只是一个小土丘了。它的顶部也被弄的平整种上了庄稼。那天,我先是在下面转了转,依稀有些青烟飘了出来,沿着烟飘来的方向我上了庙台子。竟是几个野小子玩起了过家家儿,飘出的青烟是他们“做饭”时的炊烟,正在一个土灶上煎炸着什么,所有的餐具都是在庙台子不远处的餐具厂捡来的残损品,在这派上了用场。我的到来,是他们始料未及的。他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美食上,我已经到了好半天,拍了好几张照片了,那些野小子才察觉到,然后是仓皇而逃。弄得我倒有些不自在了,是我这个不速之客打扰了他们的生活。那几个男孩我几乎都认识,准备给他们拍几张照片算是赎罪吧。也许是好久未见,也许是孩子们拘谨,刚开始没人响应,一张集体合影后争相拍个人写真——每个人都要求独照单人。这就是农村的孩子,接触和亲近起来还是比较简单,没有防范,也没有怀疑。

随后,我提出了去大北河(宣惠癫痫病检查要多少钱河)看看,他们也一路随行。

男孩子是顽皮的,性子野,农村的男孩更是这样。一路上爬高坡、上树,跑在最前面踏起一层层的浮土。采打碗碗花、喝酒的花,当我问起他们知不知道这些花叫什么名字时,没有一个孩子能够说出。也许是花儿变了名字,也许我的童年对他们而言已经足够遥远。

大河旁边的麦子有膝盖高了,绿油油的。倘若一个孩子躺在里面,远远地看,已经寻不见了踪迹。我还没有走近大河,那群孩子已经向大河逼近了,我赶紧小跑跟了上去。大河在家长的眼里是魔鬼,更确切地说,每一个有水的地方都是家长最担心的,生怕孩子有危身外。

今年大河的水比较多,已经淹没了大半个河床,比往年的这个季节要多一些。去年,我曾在河底站着,河水只剩下了一小沟。河岸上有耕种的拖拉癫痫要怎么治疗才能好机,还有劳作的人,五一节我们是放假了,真正的劳动者永远没有假期。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,那是他们不成文的定律。

我嘱咐那几个孩子不要下来,自己近距离的靠近大河,仿佛又一次进入童年故乡的怀抱,唱响童年的歌谣,伴着西沉的夕阳,流淌在蜿蜒、滚动、温情的大河里。也许,童年的歌谣只有对着大河才能唱响,面对故乡,那调子才会深沉,倾听的才会动情、才会陶醉。

不用多说什么了,我知道,我的根就在这里,祖祖辈辈人的根——也在这里。漂泊多年,变得是人的容颜,不变的是对故乡远隔千里永不忘的依恋。